【AltE】意外律
这里是 @桑奈 绝赞沉迷游戏于是咕咕咕中。AltE30日真是好文明，太太们都超厉害的，文都超好吃的，而且炒鸡长，可以说是食的一本满足了（只有我是咸鱼嘤嘤嘤。
正经文是写不来的，依旧是“啊这个梗好有趣于是拿来写了”233
以及感谢菜太太的催更（抖，不然我肯定是拖延症max不到今天最后一刻不会交稿的XD
猎魔人玩家了解一下，是沉迷巫师的产物没错了。
“...这个法则是说，如果有人在看似绝望的险境中救了别人一命，那么他就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看似不可能的要求...‘给我那个你在家里找到的东西，那个你还不知道，也没有预期会拥有的东西。’各位尊贵的先生，在长程旅行后回到家，我们常常会在妻子的床上找到一个预期之外的情夫...”
——猎魔人，命运之剑
1
当阿泰尔帮助那个叫曼弗雷多的男人时，他期望的是一个能成为刺客的意外之子，而不是，一个...
从窗口跳走的男人。
棒极了，命运判给他了一个慌不择路的情夫。他低骂一声，将夫妻二人的争执抛之身后，也跳窗追了出去。
这场追逐并没有持续很久，当阿泰尔开始心惊于对方的技巧与速度时，那个人停了下来。
“等等，”意大利人回头端详他，由于兜帽的遮挡他看不到阿泰尔的脸，但仍能得出结论，“你不是她丈夫。”
“不是。”阿泰尔冷冷地说。
“那你为什么在追我？”
阿泰尔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向对方解释命运的荒谬。最终，他尽量简短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我帮了曼多雷夫，并且向他要求按意外律给予我回报。”
“‘给我那个你在家里找到的东西，那个你还不知道，也没有预期会拥有的东西。’”意大利人干巴巴地重复了意外律的内容，“所以他找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情夫。”
“或者说，”阿泰尔不带起伏地说，“我得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情夫。”
“你真的相信这么荒唐的事？”对方不可置信地问。
阿泰尔自暴自弃地点头。
“去你的命运。”他打断他，夺路而逃。
*
艾吉奥推开莱昂纳多的门，他的好友毫无意外地正坐在画板前。他急切地拉了一张椅子到他旁边，反着坐下。
“莱昂，”他的语气沉重又痛苦，“你听过意外律吗？”
画家瞥了他一眼，“当然。”过了一小会儿，他突然放下画笔，带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对艾吉奥说，“说起来，我看到过一点关于意外律的有趣案例。”
“关于哪一部分？解除？”
“遗憾。是关于命运的强制性。”画家说，“据我所知，阿尔莫林最出色的学生就是他的意外之子。他幼年时在刺客的叛变和血洗中侥幸生还，并且被命运重新带回到阿尔莫林身边。”
“你是说阿泰尔？”艾吉奥惊讶道，“我知道他，最年轻的刺客大师，我听过很多他的事。但那听起来不是什么命运。”
“也没错？”莱昂纳多状似思考，“但据说他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他藏在偏避的稻草堆里，无论是叛徒还是刺客同僚，一连好几天没有人发现他，只有阿尔莫林找到了他。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对此感兴趣？”
艾吉奥在讲出真相和掩盖这件事之间稍微犹豫。
“不，没什么。”他最后说。
2
世界上总有一些暂时无法用既定的法则解释的事，于是人们通常以神迹、远古文明这些人们不了解的存在一言蔽之。意外律就属于这个范围，它听起来只是玄之又玄的谎言，但是事实是历史上的几乎每个意外之子都应证了他们自出生便带有某种伟大的命运。即，对于刺客组织，那些被培养为刺客的意外之子，往往是同时代最卓著的领袖，他们一次次带领刺客组织走向光荣之路。
*
阿泰尔顺着窗户和突出的旧砖块爬上红瓦的屋顶，垫着风衣屈膝坐下，漫无目的地远望着漫天的红霞，意大利的暖风吹在他脸上，他闻到房子上爬着的青藤和浅浅的花香，马西亚夫的阴天与近日糟心的记忆一同离他远去。
一只鸽子轻巧地飞落到他的臂上。
阿泰尔从上面取下蜷曲的信，展开。马利克的回信相当不客气，他指责他不该做多余的事，并且要求他完成了任务就赶快回来，去他妈的意外律。
一般而言，他不擅长采纳他人的建议，但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他感觉不舒服：和一个偷情的男人命运相连。就是意外律，这样的错误也太蠢了。
他头疼地起身，从高墙的侧面一跃而下。
*
命运。这个词高深莫测而且常见于神叨叨的骗子口中，艾吉奥从不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归因于它，但无法阻止其他人对此的笃定，假如那个莫名其妙的异乡男人继续穷追不舍打听他，他既不想为了一时的快乐自我检讨，也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烦。
“去马西亚夫，现在——你认真的？”克劳迪娅不可置信地说。
“突发情况。”他艰难地解释，“况且我早就对刺客的鹰堡仰慕已久。”
“突发。”克劳迪娅沉吟，“我听说前几天你衣衫不整的在大街上被追着跑...”
艾吉奥哽了一下。
“你不是在躲哪个妹子吧？”他的妹妹怀疑地看着他，和他相似的双眼中倒影着他略显狼狈的表情。
他松了一口气。
“差不多。”他含糊地说。
3
而另一方面，意外律将他们同他们的向命运提出要求的那个人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人生轨迹、生死，再也密不可分。
一旦他们试着逃避它，它会直面那些人。
*
艾吉奥矗立于船板上，看着异国的土地几乎近在咫尺，久违的放松从他的四肢百骸里升起：没有什么命运无法战胜，他现在将它远远甩在身后。
他同船上的姑娘与年轻的学者告别，漫无边际地在热闹的大马士革游荡；热闹的城市里到处是熙攘的人群；路边的吟游诗人正在为生活而歌唱，这让艾吉奥笑了一下。但紧接着，他被另一阵吵闹的喧嚣吸引了目光。
一个男人被一群骑士围堵着，他看到骑士们的肩章上刻着红十字。
他无声地走过去，不忘拉上自己的兜帽。双袖剑从袖口中滑出，寒芒顺势刺入两只脆弱的脖颈。这群圣殿骑士迅速反应过来，对着他抽出长剑。格挡，侧身，寻找破绽。他活动着连日旅行而未得到活动的手腕，身形矫健而精准。
艾吉奥背后一个没死透的圣殿骑士撑着地爬起来试图偷袭，被艾吉奥所帮助的对象从后面用胳膊勒住脖子。
“注意背后，”男人意有所指地看向艾吉奥的袖剑，“兄弟。”
艾吉奥笑着转身，此时才发现对方只有一只手臂。
*
阿泰尔在软垫中醒来。
下午时分的阳光从高窗中洒下来，他没有戴兜帽，这让他感到有些刺眼。逆着光，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上面跳了下来。
“马利克。”阿泰尔叫道。
令他没想到的是，又一个黑影紧随其后跳了下来。阿泰尔以鹰眼注视来者，他在他的眼里呈现出蓝色，袖剑于是又悄悄收回。
“好有意思的建筑。”陌生人说，操着意大利口音。
这使警惕与疑惑再次于阿泰尔心中升起，不待他多思考，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他这才看清他。熟悉的面孔令他呼吸一窒。
“你好啊，兄弟。”
和他命运相连的意大利刺客用蹩脚的阿拉伯语和他打招呼，面带友好的微笑。
他没认出我。阿泰尔恍然想起当时兜帽遮住了自己的脸。
去你的命运。
*
艾吉奥假装翻看着据点里乱七八糟的档案，实则观察着据点内的两人，断指刺客的服装正和那个在意大利追他好几条街的家伙一摸一样。所以那个索要意外律作为报酬的家伙也是个中东刺客，他暗自总结。
阿泰尔将马利克叫到一边，他赶在马利克拧着眉毛要他滚出去出任务前打断他，“他就是那个人。”
于是他的同僚的神色立即变得不可捉摸起来，“哦，意外律。他看起来倒真像是那种会被抓奸的对象。”马利克停顿了一下，“看来我给你的建议太过轻率，命运还是很有意思的。所以你在向我求助？”似乎这件事和意外律的事一同愉悦了他，那张常年板着的脸上竟然写着玩味。
“不。”阿泰尔冷笑，“我走了。”
他掉头就走。艾吉奥察言观色，走过来问马利克，“他好像不喜欢我。”
“没有。”马利克皮笑肉不笑，“阿泰尔一直这样。”
“那我就放心...”艾吉奥一惊，“他是那个阿泰尔？最年轻的刺客大师——”
哈，阿泰尔的骄傲之源。马利克点头。
艾吉奥心思微动，“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4
“你要在这坐多久？”
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阿泰尔偏头，意大利人在他的身侧粗鲁地坐了下来，挤走了一个路人。
“闭嘴。”
他心中暗骂马利克爽快的出卖，但保持着一动不动。
艾吉奥更加地靠了过来，“你们马西亚夫的刺客都穿成这样？这可太显眼了。”
阿泰尔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以什么立场做出的评判。
“我在意大利也看到过你们的人。”艾吉奥继续自顾自地说，“你们带着兜帽看上去都差不多。”
“意大利刺客都喜欢在刺杀的时候聊天？”阿泰尔语含讥讽。
“我以为我在帮你融入人群呢。”艾吉奥低笑道。这让他们看起来真像两个谈笑的人那样。
阿泰尔没回话，他的鹰眼里金色的目标正在接近。“别妨碍我。”他短而快地说，在目标背对他的一瞬间起身，干净利落地结束对方的生命。
在听这个倒霉鬼的遗言前，他分明地听到意大利人轻佻的口哨声。
*
阿泰尔灵活地在屋顶上奔跑，轻车熟路地避过弓箭手的巡逻，躲进藏身的亭子。
而艾吉奥，艾吉奥紧随其后也翻了进来。
“别跟着我。”阿泰尔低声说，“还是你还在跟着导师学如何藏匿？”
“瞻仰组织的未来是怎么执行任务的。”艾吉奥随口胡说，“身法不错。”
他和白衣的刺客同僚相对而坐，静等着附近搜查的结束。对方的身形又让他想到当他从克里斯蒂娜家逃出来时那个追他的怪人，于是他开口，想打探一些消息，“我刚刚跟你说我在意大利遇到过马西亚夫的刺客...”
“意外律。”阿泰尔在他不可置信的眼光下打断他，“是我。”
“哦。”艾吉奥干巴巴地回应，对方的干脆令他发懵，“听起来可真巧。”
5
“你准备怎么办？”马利克头也不抬地问阿泰尔，撑着独臂正在修正一张地图。
“我已经和他挑明了。”阿泰尔说，他正靠坐在软垫上看书。
这话吸引了马利克的注意，他抬头看向他的好友，“他被吓跑了？”
阿泰尔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本来是要去马斯亚夫朝拜鹰堡的。”马利克说。
“不用提供给我情报，马利克，我不准备去找他。”阿泰尔说，“而且你真认为他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继续原订的计划？”
“我的意思是你也该回去向阿尔莫林汇报了。”马利克耸肩。
阿尔莫林。阿泰尔为这个词眉头轻皱，他收集到的越来越多情报指向对他的老师不太有利的方面，并且无从判断它们是假的。
“所以你放弃寻找你的意外了？”马利克忽而又补充问。
他将多余的念头压下，转而恶狠狠地说，“我不信命运会把他再带给我。”
*
“我被人盯上了，”艾吉奥一手撑着书店正中的桌子，表情茫然游离，还带着一点忧伤，“怎么办？”
索菲亚放下手中的书，好笑地看着他，“什么意义上的盯上？”
“各种意义上，”艾吉奥痛苦地说，“我的行踪，我整个人，从身体到灵魂。”
“有人在追求你？”索菲亚笑道，“她听起来非常...凶悍。”
“他。”艾吉奥纠正，“不是追求，比那更多。”
“更多？”索菲亚看他的眼神带着怜悯，以及盎然的兴致。
“从意大利追到君士坦丁堡，”艾吉奥说 ，“什么样的变态才会这么坚持不懈？”
“你称呼他为变态，而又否认是为了爱情。”索菲亚问他，“所以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吉奥沉默片刻。
“我想大概，”他说，“我们命运相连吧。”
索菲亚面露惊讶，转而又变成一个轻而柔软的笑，“既然如此，那就别逃避啊。”
6
阿泰尔骑马返回马西亚夫，他为完成圣殿骑士的清剿离开鹰堡已久，想必他的老师对金苹果的研究也接近尾声，而他还没想好怎么同阿尔莫林解释在意大利发生的名为意外律的小插曲。
他甩开无聊的杂念，陡然发现村子里安静的奇怪，诡异的空旷令他心生不祥。
有位刺客兄弟站在路途的中央，身形略显呆滞。他下马，皱着眉走过去，“出了什么事？村里的人呢？”
“他走的道路...是光明。”
混乱而又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令阿泰尔一怔，在刺杀之途中那些关于阿尔莫林背叛的传言再次从他的记忆中复苏。
他向着鹰堡的方向跑去。
*
艾吉奥向着鹰堡的方向走去。
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命运，但逃避似乎确实毫无意义。前往鹰堡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他本就是要来此，而阿泰尔也一定会回到此地。想到阿泰尔，艾吉奥忍不住笑了一下，说起来，他没见过他之前还挺仰慕他，没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却是那种尴尬的情况。
马西亚夫和意大利差别挺大，这里的天气总是阴沉惨淡，此时更是有些缺乏生机。艾吉奥敏锐地感觉到奇怪，就是作为刺客总部所隐藏之所，也未免太过死寂。
他停在白鹰堡脚下，一丝鲜血的气味顺着微风飘进他的鼻子。
*
昔日的同僚都以一种呆板安静的姿势站在原地，他们神色僵硬面无表情，阿泰尔不动神色地想要穿过他们进去阿尔莫林的花园。这些人却突然拔出剑来，大吼着要他死在这里的话朝他一跃而上。
他面色一凝，后退着格挡，为了不使背部受敌，他将包围圈拉向悬崖的方向。精准的防反，袖剑弹开利刃，他抓住每个破绽逐个杀死这些失去神志的兄弟。然而一波结束又有一波人冲了上来，他根本不知道阿尔莫林控制了多少人。
他是最好的刺客，但也有些禁不住这样的消耗战。
阿泰尔心中生出无力感。
“这是怎么回事？！”
包围圈之外，一个熟悉的身形冲进阿泰尔的视野，他和白袍的马西亚夫刺客格格不入，穿的像来自异世界。
“阿泰尔！”他又大声叫他，阿拉伯语依然别扭的有伤听觉，但不知为什么让阿泰尔紧绷的心感到放松。
对方身手矫健不输于他，让他再次记起那场初见时的追逐战。在意大利刺客的帮助下，新的刺客们很快被解决。
“他们都被控制了。这里交给你，我必须去找阿尔莫林。”
阿泰尔语速极快地同对方吩咐，转身就走，但没能错过对方的抱怨。
“我去，命运相连根本遇不上什么好事。”
阿泰尔脚步一顿。
“别死了啊。”他轻声说。
*
阿泰尔走进庭院正中，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被定在原地。他的老师走到他跟前，伊甸的碎片在他手中轻吐芳华，世界黯然失色。
“我的意外之子也学会忤逆我了。”阿尔莫林感叹，就像是普通地叹息孩子不听话那样，“倘若你真是我的命运，你就应该理解我啊，阿泰尔。”
阿泰尔冷笑一声，他的手脚被制住了，但一点不影响他的倨傲。
“正因为我是你的命运，所以你会死在这里。由我之手。”
霎时，光之锁链从他身上断开，分崩离析。
*
“我来晚了。”马利克面带歉意地看向阿泰尔，他后面跟着尚清醒的兄弟们，“我没能料到阿尔莫林的背叛，如果不是你，我们差点将圣地拱手相让。”
“没事。”阿泰尔摇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意大利刺客在哪？”
“什么？”马利克一愣，“你的意外？他不是被你吓跑了吗？”
“怎么回事？”阿泰尔也一愣，“你进来没看到他吗？他帮我拖住了被控制的兄弟...”
“谁也没看到，只有遍地的尸体，我以为那都是你做的。不过也没看到他的尸体。”马利克沉声道，“会不会是他走了？”
“不可能。”阿泰尔打断他，从庭院中跑出。正如马利克所言，只有遍地的尸体，他检查四周的痕迹，在峭壁的枝干上找到被挂破的红白衣料，花哨一如其主人。
悬崖边的打斗，被击退，坠落。
阿泰尔的心陡然一沉。
“怎么了？”马利克追了出来。
“没什么。”他昏沉沉地说，连续战斗的疲惫忽然攀上了他的肩膀。
7~
“谢谢你，大师。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已经被杀了。”丈夫说，“我会按意外律给你报酬，给你那个我在家里找到的东西，那个我还不知道，也没有预期会拥有的东西。”
阿泰尔哽了一下，“我不需要。”
“但这是我乐意的，”丈夫说，“我的妻子已经过了生育的年纪，我家里不会有任何意外之子。但我愿意把我的孩子给您，跟着您学习成为刺客，这不是意外，但我希望他能和您成为一样的人。有价值的人。”
阿泰尔沉默。而那丈夫已经推开了门，他的妻子出来迎接他。
“欢迎回来，哦，你还带了客人吗？”妻子打量着阿泰尔。
“先别管那个，亲爱的，你先把我们的孩子叫出来。”
“他还没有回来。”妻子仍然看着阿泰尔，“但我恐怕现在不适合接待客人。哦，亲爱的，你不会生我气吧。”
“生气？”丈夫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吗？”
“我洗衣服的时候，有个受重伤的男人被河水带到了岸上，我把他带回来了。你看，他现在躺在屋里，我想我们不能让客人见到那么多血吧。”妻子抱歉地看向阿泰尔。
“啊，”丈夫惊呼，“...那个我没有预料到会拥有的东西！”
他面带难色地看向阿泰尔。而阿泰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从那个妻子的身侧挤进去，一个身上缠满布料的裸身男人躺在冷硬的床铺上，他有着意大利人的面孔，自带一种浪漫的风流。
“这家人答应以意外律给我报酬。”阿泰尔说，带着故作的刻板认真，“你现在是我的了，伤员。”
对方从渗血的绷带中看向他，发出轻哼。
“去你的命运。根本就没什么好事。”
~：改自猎魔人，命运之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