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tE30日

这里是 @桑奈 。是一直以来想写的狄拉克海上的涟漪AU，基本就改写自狄拉克海，但是可以说是相当失败了【痴呆.jpg】

原文颓靡而精致，实在学不来那种感觉嘤嘤嘤，感觉就是文风的失败尝试...

短，如果看不懂一定是我的锅

那是1191年，马西亚夫。巨大的鹰堡矗立于此，刺客的旗帜迎风飞扬，抬头就是万丈的蓝天与悠悠的白云，空气中漂浮着安宁的气息。安宁是属于现在的，虚假的过去与妄神的未来都不存在。

“阿泰尔。”艾吉奥说，“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吗？”

“当然。”对方侧头看向他，兜帽遮住他的双眼，但唇角的笑意清晰可见。就好像是利刃的锋芒变得柔软了，他补充道，“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他如此确信他的能力，通过袖剑的火花，他们已交过手。而艾吉奥知道这是让对方承认自己的方式，每一次如此。

*

“金苹果。”旧女神以深邃而复杂的眼光注视于它，“...为了阻止将至的毁灭，我们试图通过改变过去来拯救现在。”

密涅瓦的声音轻而模糊，像是在诠释某个虚假的梦。

我们从负能量海中借来无穷的能量，利用它们前往过去的时间，在结束时这些能量又返回大海。

时间旅行的原理正是如此。

然而，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在负能量海上制造波浪。

*

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他正能看到执政官的人粗暴地推开他家的门，他从他们背后悄然潜行过去，当他们开始发生争斗，他动手了，将那些人一个个打倒在地。深深地看了一眼父兄的样子，他回到他来的地方，时间的波纹再次汇聚。

他前往故居。而正如密涅瓦所言，它依然保持着离去时的空旷落败。

*

艾吉奥轻车熟路地踩着新落的树叶走进这个与世隔绝的村落，他知道该去哪里找到阿泰尔。这时候阿泰尔还不认识他，但无所谓，他会向阿泰尔介绍自己，就像之前和之后的每一次一样。

即使在时间的旅行里他遭遇过不少人，阿泰尔仍然是最好的那个，他拥有着一种动人的骄傲和强大。他们会一起执行乱七八糟的刺杀任务，一起跳进稻草堆里，在飘飞的干草间互相指责对方的失误，在中东的湿冷阴天里交换思考与灵魂。

起初，他守望他的死亡降临。后来他意识到他可以在那之前就回去。

*

时间旅行受规则的约束。能量的恒常，因与果，不会被任何人改变。

通过我们的技术，你能够于此前往过去。但这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所掌握的不过是从时间海中借来的能量，无穷无尽而又如此吝啬，当你回来时它们也会回到大海之中——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时间泛起涟漪。

也就是说，无论多么努力，你都无法改变过去。

*

他第一次见到阿泰尔的时候正抱有着一种相当的失落，他开始能理解密涅瓦谈及时间旅行时的消极，他漫无边际地让时间的涟漪扩散，走在不知道前往何处的路上。

而阿泰尔出现在鹰啼的尽头。

他开始没有认出他，但他看到他一跃而下和干净利落的刺杀。哦，刺客。他为这个感到了些许的兴趣，他追了过去。

他们最终在黄昏的据点中碰到一起，无论是摆脱还是追捕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能力的刺客都挺吃力，所以他们停了下来。这一切开始演变发酵，他们起先是过招，接着坐了下来，在大马士革的昏暗天空下，交换名字和来历。

他为对方的身份小小震惊了一下，那些泛黄的密函纸忽然变得亲切起来。鬼使神差地，他说出了关于金苹果和时间海的一切，即使知道这一切虚假如此，他还是奇怪地渴望得到对方的理解。而阿泰尔没说话，也不知道信没信。

后来他跟着他回到马西亚夫的村庄。尘土黄沙之上，刀光剑影之中，白鹰翱翔之下，他见证那些他曾梦想过的一切，他跟随阿泰尔执行任务，也帮过他脱离死亡的困境。

他触碰到遥不可及的理想，刺客的兴盛，自由与平静。

一种奇怪的念头忽然击中他。

我已不在孤单。

*

这当然不是真的。密涅瓦说。就算你前往的只是五分钟前，也不会有另一个你出现在你的记忆中。她的语气冷静如此。你所看到的只是倒影在时间海上的虚像，既不会因为任何作为而改变，对现在也没有任何影响。

但他仍然一次次返回那个时间。

神殿里的空气如此冰冷，而1191的马西亚夫是温暖的，带着沙土的热气。总有一天他会停下，然后继续自己的命运。但不是现在，他正活在过去的时间里。

阿泰尔，他永远不死。他会在他死之前就回到1191，回到马西亚夫的平静午后，那时阿泰尔还不认识他，他永远不认识他。但他们会在大马士革的花香中相遇，他向他介绍自己，而他会相信他。

“时间。”艾吉奥从前方回望他，“我们有这么多时间。”

“所有的时间。”阿泰尔说。